第三十八章 拜见三伯父

白衣暮色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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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晚就和吃了瘪一样,自己好好站在那里,为什么又会卷到风暴的中心。抬眼看了严清河,他完全没有看自己,一副事不关己。又看了眼苏少卿,苏少卿倒是关心的看着她,但是也是一副毫无办法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丁烟雨笑道,“林晚你若不是不敢,也无妨,就当本宫没说。”

    好一个以退为进,好话都让你说了,剩下自己进退都不是。她肯定知道自己不善琴艺所以特意提了这项。

    林晚平了下呼吸,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紧张,而后唇角轻扬,上前道,“应战便应战。只是不知,公主缘何下这战书?”

    丁烟雨莞尔一笑,红唇缓缓吐出几个字,“今日想和你比试就比试了,难道还需要挑日子给你个理由?”

    林晚面色一僵,这是自己对林姝婳说过的话,她这是替林姝婳还是长雅郡主报仇的?“自然不需要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公主一时兴起找人比试,民女自然不能推脱。”

    丁烟雨早就听人说林晚嘴上功夫了得,也不在这方面和她计较,看向苏少卿,“苏大人,这比试不如还是由你来主持吧,别人本宫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苏少卿临危受命,不得不从,“臣会尽力。只是这琴技比试,臣还真是不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简单,不如就按照隔壁飞花楼和畅音阁的规矩,在畅音阁上设擂台,公主和林晚共同演奏,由百姓选出弹得好的那一人。”严清河在公主开口前先插了口,在这平乐公主面前自己不必坚持明哲保身的原则。皇上宠她是真,此刻的皇上需要拉拢人也是真,而且他宠爱平乐公主的原因,别人不知道他严清河可是清楚得很。

    严清河都这么说了,丁烟雨也不好反驳,毕竟这个规则看起来确实公平,就是他严清河防止自己收买人心所以在数量少让自己断了这念头。丁烟雨对自己的琴技很有信心,加之林晚的琴技在学院也是出名的,所以丁烟雨略一思索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“那时间不如就定在…”苏少卿借坡下驴,想赶紧定了这事,却没想到林晚突然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,我有个提议,不知道公主能否答应?”

    丁烟雨今日绝对是出生以来脾气最好的一天,咬着牙把火气咽了下去,说道,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弹些古曲或是当下流行的曲子,一是过于通俗显示不出公主的琴技,二是传闻度过高也少了些趣味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
    “不如公主和民女各自独作一曲,然后明日晚在畅音阁比试。”

    丁烟雨问道,“自作曲?你确定?本宫知道你所住的永安侯府有位三爷善于音律,你该不会找他帮忙吧。”

    林晚回道,“公主不信,我们可以分别派自己人监看,防止舞弊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需要?”丁烟雨嗤之以鼻,“本公主没那么下作。”

    林晚笑了笑,“民女知道公主师承宫中云歌司乐大人,琴技必定了得,这只是为了公平而已。”

    丁烟雨略一思索,便答应了,“就应了你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比试,”严清河又插了一句,“不知道以什么做注?”

    “若我输了,我便答应林晚任何一个要求。”丁烟雨丝毫不畏惧,说道,“若林晚输了,离开学院。”

    严清河怎么也觉得这是一个合理的买卖,便替林晚答应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比赛由我主持,那么这命题就不适合我来了。”苏少卿看向公主,“公主,下官提议由严大人来命题。”把烫手的山芋又甩给了严清河,苏少卿很是轻松。

    “也可。”光天化日下,严清河也做不了什么假。

    严清河瞥了一眼假笑的苏少卿,想了想说道,“既然少卿要赴任冀州刺史,不如就分别做一曲送别少卿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命题,丁烟雨和林晚都没有异议。看似简单的送别,但是立意却很令人苦恼,林晚一个现代人怎么摸得清古人喜爱什么,回去的路上愁云满布。

    “晚晚,你没事吧。若是真这么苦恼,不如就…”回去的路上,陆籽言见林晚一言不发便安慰道,不想话还没有说完,身后一声咳嗽打断了她的话,回头一看是那公主的贴身丫鬟碧荷。

    “二位小姐慎言慎行,碧荷不会徇私的。”身后的碧荷说道。

    陆籽言平生颐指气使无数次,现在竟然让一个丫鬟威胁了,浑身难受。

    刚才为了公平起见,林晚和丁烟雨各自派了自己的丫鬟去监视对方。林晚庆幸自己带的是四夏,不然三冬那粗枝大叶的性格肯定自己还没有比试就先把事惹出来了。四夏稳重得多,不惹事不找事,事来了也能应对,林晚除了对她不是很信任,其他对她很满意。

    陆籽言见严清河独善其身,拍了他一巴掌,“都是你,晚晚的琴技你不知道吗,还替她答应?”

    严清河一耸肩,自己确实不知道这表妹的琴技,但是她的诗词实力不也是一直藏着,说不定这琴技也是不显山露水。至于那赌注,输了离开学院而已,他们严家还没有将一个女子学院的进学机会放在眼里,离开就离开,也刚好有了理由把林晚接回来。自己每日都被祖母唠叨这件事,耳朵里都要出老茧了。

    见严清河不说话,陆籽言只能继续问林晚,“晚晚,你到底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刚才丁烟雨出现的时候,林晚注意到了陆籽言消失了,待她走了之后陆籽言又出现了,林晚实在拿不准这个人,自然不敢把信任交给她。但还是开口说道,“自然是先把基础的琴技练好。自作曲,刚看中的还是曲调和曲意,鹿死谁手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准备找谁教你?云歌大人必定不行了,我虽是会,但是和她是云泥之别。”

    林晚停下脚步,转过身,指着一栋楼,“刚才她不是说我有一位善于音律的三伯父,那我为何还要舍近求远。”

    就此林晚就和他们二人分别了,自然不是直接去找这三伯父,她和这三伯父一共只见过两次面,说过的话更是没有三句,自然需要找人引荐,这人就是沈南钰。

    林晚走后,剩下陆籽言和严清河二人,陆籽言在严清河逃跑之前先抓住了他,“喂,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?看似对林晚很关系,转眼却把她推到火口上。”

    严清河把陆籽言的手松开,抚平衣服的褶皱,淡淡一笑,“彼此彼此,刚才你不是也立马消失了?现在却又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陆籽言理亏,不再辩驳,握紧右手,许久说道,“您能保证她赢吗?”

    “我如何保证?”严清河笑道,“这是她的事。如果你真想要她赢,不如帮她在京城内拉拢下人心。”说罢便离开了这闹市。

    陆籽言忽然有些怀念以前的自己,至少那个时候自己不用顾虑这么多,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。果然人长大了,不是一件好事情。该做的,不愿做的,都太多了。